“要封锁一个秘密的最好方式是什么?时先生你总该晓得吧?”巧妹卖弄地问。
“时某还不至于一点用也没有,难道今后就永远没有你应用的价值?”
“这很难说,因为你是一个村汉,而不是满腹经纶的才子!”
“你又不开学院,要才子做什么?”
“难道你不懂得人才最贵的道理?世界上只有文化属于最高才富。人不能忘了孔子的遗训。‘学而优责优!’”
“酸臭!怎么这样臭呢?”时永泰皱皱眉头道。
“那是你的鼻子感觉上发生了故障,嗅觉失灵而产生的误觉,这样不中用的鼻子要它何用?不如割下来下酒算了!”巧妹说着抽出一柄七寸长的匕首,缓缓地踱了过去。
“我这鼻子长在这儿还可以,不必劳动姑娘芳驾!”时永泰惶急道。
“既然已失去分辨气味的能力,还长在那儿占地方做什么呢?咯咯……还是麻烦本姑娘动动手术吧!”巧妹手中的匕首扬了起来,飞快地向时永泰的鼻子划去。
“时永泰将头一摆,避开划来的匕首,匕首距鼻子只有二分远的距离。汗,由他额头泌出,明晃晃的。”
“舍不得呀?舍不得你就交出藏宝图来。”巧妹摇晃掌中匕首,威逼道。
“不交!”时永泰强硬地说。
“敢同本姑娘还嘴的今天终于现世了!”巧妹再次挥匕首狠狠地扎向时永泰的耳朵。
“当”地一声脆响,一粒强劲无匹的石子飞快地打在匕首上。匕首脱离了巧妹纤纤玉手,坠于尘埃,发出清脆的音响。
“谁?胆敢败坏本姑娘的雅兴?”巧妹厉喝道。
“是你瞧不上眼的人。”金杰从墙角慢慢地站起身,慢吞吞地说,有气无力,似乎害了一场病。
刚才他见时永泰受辱,气满胸膛,胆又因内伤太重,正在运气调息,不敢冒失用劲,又见巧妹一时不会伤害时永泰,便没有出招,蹲在一边观察,暗中运功疗伤,直到最危急的关头才抛出早已扣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