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眼前的女人将会消失,不留痕迹,风过无痕,那自己呢?活下来的自己呢?何处才是她袭儿的归宿?哪里才是她的依靠?怎样才是她的结局?
想到这些,她笑了,只是这笑里有太多的无奈,这笑里有过多的苦楚。这笑,多么的苍白无力!
“可有遗言?”袭儿突然想到了一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心抖的软了一角,对那个闭着眼睛似是等死的女人生出了同情,自己又何尝不可怜?她爱,不会让他知道,她爱,不能让他知道。
谁的心里埋葬着一个未亡人?
“信什么都可以,千万别信爱情;信谁都可以,千万别信男人。”这是我对袭儿的忠告,也是给自己的警告。亏我天天暗自标榜着自己是个现代女,连那句经常挂着嘴边的“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都抛诸脑后,两个字“活该”。母猪不会爬树,所以,男人自然也靠不住了。
才发现,我的声音竟然像鸭子叫般,刺耳难听,在内里鄙视了自己一番,一直保持沉默不是很好,为什么要多嘴?这不是在显示自己的难堪嘛。
已经走到门口的袭儿停住了脚步,却没转身,听着那句充满失望的忠告,她只是摇了摇头,苦笑不已。心,哪里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东西,若真这般容易,你也不会落得个这样的结局了。再次抬起脚,转身,将门落下锁,而后扬长而去。
神游天外的我被一股刺鼻的烟味呛醒,吃力的睁眼,不期然看到了门外的熊熊大火,“何必!”
袭儿,你这又是何必呢?我即已经服下了那瓶毒,那这把火放的是为哪般?多此一举吗?呵。嘴角牵起,未来得及上扬便被一阵绞痛止住,我捂着心口的方向蜷缩起来,那里好痛,是毒发作了吧?是心在作祟!
这伤太过灼热,渗透了心血。
视线渐渐模糊,眼前只剩火红一片,伴着那呛鼻的烟雾,直叫人的心也跟着燥热了起来。外面喊声震天,“着火了,着火了!快救火,保护王爷、、、、、、”如此云云,我一阵好笑,保护王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