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衣衫林乱,发丝如海藻般在枕头上乱舞,盯着上方,却不知在看什么,目光一片迷茫,心里一阵痛楚。
仿佛几度春秋,又好像过了几个世纪,似乎是经历了几个轮回转世,感觉是沧海桑田,总之,大概是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一辈子其实是可以没尽头的。
在我以为一切就可以这般结束时,来了一个意外之客--袭儿,她定在床边,在我头顶投下一片阴影,“怎样?是不是这里很痛?”
说着还捂着心口的方向,做着很怜惜的表情,“你活该!”变脸跟四川川剧变脸一样的快,刚刚还夸她怜惜我来着,才一会儿的功夫就露出狐狸尾巴了,不装了,也是,并不是每个人都不怕遭雷劈的。
我只是斜了她一眼,没有言语,甚至动都懒得动,就这样摊在床上,没有遮掩那暴露的身体,爱看就看吧,反正早已不干净了。
“你倒是大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讥讽。
“哦,我忘了,那地方来的女人,哪里会在乎这些个名节?哪里只怕是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碰了吧,这般的肮脏,倒是亏了王爷下得去手。”不期然的又补了一句。
呵,果然是那男人的下手,一样的刻薄,一致的尖酸。
“怎么,看到我难道就不意外吗?”见我没有回答她,袭儿也不在乎,依旧的自言自语。也是,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感觉确实很妙。
“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想知道我来干什么?这些都不想知道吗?”她一步步的靠近我,看进我的眼睛。
我看到了她眼里的疯狂,同时闻到了危险的味道,我却置之不理,不管不顾,毫不在乎的样子,也是,现在的我还会害怕什么呢?死吗?心都不在了,留着这具躯壳有什么用?
“没关系,你会知道的。”但见她从袖间摸出了一个白瓷瓶,递到我面前,“来,喝了它!喝了它你就可以解脱了。”
此时的袭儿就像恶毒的皇后那样,阴险的哄骗白雪公主吃那个有毒的苹果,哦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