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氏为司马正仁生育了一子一女,幼子司马城还不到十岁。
提及幼子,洛氏眼中又气了雾气,她叹气道:“城儿乃二房嫡长子,司马家重男儿,便是没有我这个娘在身边,以二老爷的性子,也定然不会允别人伤了她。”
说着,她望向窗外,目光却是空洞无神:“只盼着我儿莫要怨我这做娘的心狠,只是那样的家,我现下真的不愿意再回了,这里虽清苦,倒是让人安生。”
自从被司马超安置在这处院落,洛芙阿姆等人再不必为了生计操劳,日子虽悠闲下来,可阿姆心里却不踏实。
司马超虽承诺娶洛芙为妻,但他一日不娶人进门,阿姆便是一日不能安心。
“我今日在茶楼里听那些人说,现下司马家可是大权在握了,大公子答应的事,也不知他能否做得了主。”
阿姆一个妇道人家,对于国家大事自然是不懂的,但为了自家主子前程计,现下她每日都会跑去茶楼里千方百计的探听外头的事。
洛芙安慰道:“阿姆莫要着急,他若能娶我,我便一心一意的跟着他,他若是不能,咱们大不了还是过从前的日子,虽然清苦些,但胜在舒心。”
阿姆叹气道:“我老婆子不怕清苦,我只怕耽误了大小姐。”
洛芙笑道:“人若不堕其志,又岂能被人误。”
正说着,蓝田从外而归,进了门便冲着洛芙使着眼色,洛芙会意,别了阿姆与蓝田两个进了屋子。
蓝田从包裹里拿出几个药包递给洛芙,嘟嘴道:“药铺的掌柜可是说了,这避子汤最是伤身,大公子这阵子几乎日日都要来,长此以往,您这身子哪里受得住。”
上辈子,她不想喝这避子汤,但作为司马超的妾室,却是不得不喝,现下没有人逼着她了,却还是不得不喝。
洛芙将药包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吩咐道:“且收起来罢,莫要让人瞧见。”
洛芙话音刚落,只见门口传来一声冷冷的声音:“你也怕被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