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锱城突然想起了初入洞房时,羞涩的娘子温柔的告诉他“不会弄疼他的”。
还别说,攻城掠池久了,偶尔守一守城,这感觉,也挺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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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锱城揽着香汗浸透的娘子,低声在娘子耳边低语:“娘子,我怀里随时揣着亢龙香的解药,就算没有你,我也能解,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
累得筋疲力竭的闫芳香懵逼的瞪大了眼睛:“有、有解药,那、那你怎么不吃?”
杨锱城轻啄了呆萌的娘子一口,轻笑道:“那个解药,没有娘子这个解药好吃……”
闫芳香蹭的一下坐起身来,慌乱的开始穿衣裳。
自己竟然在驴车上,与相公……
闫芳香越想越觉得自己太丢人了,以后,她还怎么见车夫,怎么见碎荷,怎么见相公……当家夫人的威严,何在?
饶是如此,总不能不回家。
闫芳香硬着头皮挑起门帘,想要唤碎荷和车夫回来,启程回家。
一支利箭呼啸而至,杨锱城立马警醒,将闫芳香扯回身来,关闭车门,跳上车辕,驾驶驴车狂驰而去。
射箭的二十几个蒙面之人,如附骨之蛆,一路直追,直到追到杨家院中,将驴车层层包围。
为首之人扑过来了,杨锱城只好与其战在一处。
只打了五六个回合,杨锱城便跳出战圈,无可奈何道:“霍云昭,知道是你,无聊不无聊。”
对方见被杨锱城识破了身份,只好摘掉面罩,不服气的拍着左腿:“杨锱城,若不是我左腿被你刺伤瘸腿留下暗疾,你以为我打不过你?这一剑之仇,我早晚得报了……”
杨锱城不以为然,将闫芳香从驴车上扶下来,见娘子腿有些发软,冲着霍云昭忿忿然:“霍云昭,你个心狠手辣的家伙,你若再敢拿箭射我娘子,信不信我把你儿子绑在树屋里挨饿?”
霍云昭回了一记白眼儿,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杨锱城,是我没良心还是你没良心?你在车里那个啥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