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锱城噗嗤一声乐了,拦腰抱起闫芳香,在耳边低喃道:“香香,这么快就熄灯,咱们俩到底是谁猴急……啊……”
话未说完,腰眼儿上已经被娘子暗掐了一把。
抱闫芳香上了驴车,碎荷很识相的坐在了外面的车辕上,将车厢留给了小夫妻两个。
杨锱城再次忍不住动手动脚,车内满是暧昧气息。
每次从京城回来,杨锱城也会眼睛黏着闫芳香,但多少会收敛一些,直到晚上再……像这次这么猴急的,很是罕见。
闫芳香狐疑道:“相公,你、你这次是、是怎么了……”
杨锱城一怔,讷讷解释道:“也没啥,就是我为兄弟报了仇,那人的主子看我不顺眼,当着我主子的面儿逼我喝了掺了东西的酒,我不能对不起你,只能骑马跑回来了……”
闫芳香声音都变了:“什么,你、你酒里被掺了那个、那个东西?”
在闫芳香的认知里,她知道的那个东西,只有亢龙香,听陈胜男说,如果不及时解了,很可能爆血管死掉……
闫芳香挑起车帘交待了碎荷两句,驴车很快拐进一处暗巷子里停了。
外面静悄悄的,悄无声息,显然,碎荷和车夫,已经离开了。
闫芳香伸手就给杨锱城宽衣,吓得杨锱城反而成了扭捏的小媳妇,慌乱道:“香香,你、你这是要干啥?”
闫芳香急得开始脱自己的衣裳,三下五除二只余亵衣亵裤,重新再扒杨锱城的衣裳,急切道:“你从京城一路回来,最起码得四五个时辰了,回家找胜男再拿解药怕来不及,就用、就用我这个现成的解药吧……”
杨锱城懵逼的眨眼,脑袋里天人交战,他,要不要告诉娘子,小侯爷就算再恨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在万岁爷面前动手下药。
侯爷只是借敬酒的名义,给他喝鹿鞭酒,然后过后找机会再塞给他个女人。
不是亢龙粉,只是大补之物,自然没有解药,后遗症顶多就是浑身燥热想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