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没闻到鸡屎臭啊?我屋里头还有娃儿呢.....”
“小语!”尤奶奶喝止了尤语。
没想到孙女这个不定时炸弹,说炸就炸。
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听到门口的动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蜡黄的皮肤,眉毛稀疏,嘴唇单薄。
瘦巴巴的身材,穿了一条松垮垮的蓝色长裙。
看到尤奶奶,人未开口声先笑。
一串串浮夸的哈哈,听得尤语起了鸡皮疙瘩。
“原来是伯母来啦,快进来快进来,咋发还站在门口嘞?”热情的要上来拉尤奶奶的手。
看到尤奶奶还在不断的给她使眼色,尤语没有多言,淡淡的打了声招呼就跟着进去了。
编织袋终归还是放到了门口,人家表嫂的妈妈看来是啥都听见了。
“咋不换鞋嘞,以为是乡坝头满?小宝宝容易传染细菌的!”尤语歇火了,人家卞春燕还不乐意。
尤奶奶错愕在当场,养大了三个儿女,又带大了三个孙女孙子,突然被整不会了。
“想让我们换鞋你倒是把拖鞋找出来啊!地上这两双一看都有四十几码,你看我和我奶,哪个能穿?我们乡坝里头的细菌可没有城里头多,未必你们家都活在真空里面的满?”
“燕子,快把馨馨抱给她祖祖看看。”一看两人要干架,卞母马上打岔。
也没提换鞋的事,拉了尤奶奶就往沙发走:
“伯母啊你是不晓得,我家燕子胎位不太正,生娃的时候可遭大罪了,医生说排完恶露就让好好给补补。”
大孃电话里头说的母女平安,两祖孙也是第一次听说,就着话题说了起来:
“女人生娃就是过鬼门关,我今天就是给春燕送老母鸡来的,散养了两年多,炖汤喝好得很。家里还养得有,这两只吃完了让她婆婆再去逮。”
“伯母说的对,农村散养的鸡就是香,比喂饲料长大的好吃多了!我们城里人平时想吃都买不到。”
除了送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