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揭开之后,厚厚的一沓银票映入眼帘。
“这……”
蔡明齐见状刚刚抬起的酒杯又顿在了半空,迟迟没有饮下,只觉得这酒水莫名有些烫嘴。
“谢祭酒,你这是何意,无功不受禄的道理老夫还是晓得的。”看着那厚厚的一沓银票蔡明齐心中警钟大响。
“蔡院长,”
“您前些日子不是帮过晚辈一个忙吗?”
“这不是晚辈前些日子太忙了,险些忘了这件事,这不一想起来,就连忙补上这份谢礼,您又何必推迟?”
谢文博面色不变道。
“你,这……”
蔡明齐闻声指着谢文博说不出来,脑子里也回想起这件事来,前些日子退朝之后他便让自己帮他一个忙,将一个名为张子期的学子诓骗回家中。
当时也只是想着一件小事,便没有多做计较,只是没想到那人回家之后刚好撞上了那杀胚,被无端牵连,现在细细想来只怕不是巧合,而是早就谋划好了。
“另外,晚辈听说蔡院长素来喜欢收集天下名家的印章,晚辈这些年在国子监为官也收集了不少,今日正好一并赠与谢祭酒。”
说罢,
谢文博又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木盒,打开之后十余枚印章映入眼帘,其中不乏翡翠,美玉所制,看那上边的刻字,几乎都是出前朝文坛大家的私章,极为珍贵,可谓是千金难买。
“免了……”
“谢大人,您还是有话直说吧!”
望着那华美精细的印章,蔡明齐的心直接沉到了谷底,放下酒杯,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
先是请喝酒,又是送银子,送宝贝!
他谢文博而立之年便靠着家中人脉坐上了这国子监祭酒的位置,素来目中无人,如今已至不惑之年坐稳了位置,虽说有些收敛,表面上不露声色,却是心气儿极高的主儿,何时对自己这般客气过?
定然暗藏祸心!
“是为何人,是为何事?”
蔡明齐直接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