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坚噌的一声拔出佩剑，上去一脚把黄子澄踹翻在地。
“黄子澄，你大胆，敢假传军令。来人，给我拿下。”
“你他妈的，要把我们所有人都害死吗？”
霎时间，大帐内尘土飞扬，黄子澄被一众将领围在一起殴打。
宁忠皱了皱眉，没有阻止，急忙走到耿炳文身旁问道。
“大将军，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快马通知徐凯他们？”
耿炳文一瞬间像是苍老了十岁，但却没有丝毫的慌乱。
“来不及了，直接拔营，沿途通知各路人马，直接到滹沱河南岸集结。”
说完，扫了一眼帐中激愤的众人，大声呵斥。
“都给我住手。”
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故意的，很久之后，众人才停了下来。
此时躺在地上的黄子澄已经满身鲜血，嘴里还不停吐着血沫，明显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把他带到布政司关押，此战没有定势之前，不得释放。”
李坚拍了拍腿上的灰尘，冷声骂道。
“妈的，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燕逆的内应。”
耿炳文摇摇头，沉重说道。
“我已多年不上战场，将不知兵。只希望徐凯和潘忠二人够聪明，不会被这种没头没脑的命令所影响。”
正和耿炳文所期盼的一样，坐镇河间的徐凯确实顶住了压力。
“撤退，姥姥，谁下的命令？”
“都督，是布政司。”
徐凯愣了一下，骂道。
“蠢货，布政司怎么能管的到老子？平燕大将军府的军令没到之前，本将绝不奉命。”
“布政使黄大人是监军......”
“让人带着他的狗屁命令滚，什么人都能骑在老子头上了？”
可等到手下走了之后，徐凯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你，去一趟真定的大将军府，询问一下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前锋军都快和燕逆脸贴脸了，这个时候撤，不是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