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但就是想不起名字,于是强忍着不适努力客气道:“还请二位哥哥放过那个小孩,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
红衣少年冲被打得瘫软在地呸了一口痰,道:“她叫丑女,不过是副盟主收养的奴隶,竟胆敢偷跑到这里,还想给这里的囚犯喂食,就是打死了又如何!”
绿衣少年则抬起一脚重重地踩在小奴隶的脑袋上,嗤道:“我家的奴隶我自当打得,你一个外人没资格在这里说教!”
韩白羽结合这两个人的话终于想起这两个少年的身份,正是去年有过一面之缘的副盟主萧山的儿子萧逸夫和盟会管家吴俊之子吴履。前者大约十三岁,后者大约十四岁。
他还记得当时是与教书先生张极一起外出见识世面时,在一处高大的宅子里见到这二人。且这二人也曾是张极的学生。
当时这二人从教书先生张极口中得知他是盟主的儿子,初始对他倒也毕恭毕敬,但发现他是傻子后,开始有意无意地捉弄起他来,或突然伸腿将正在走路的他绊倒,或偷偷拿小石子砸他,甚至哄骗他脱光衣服跳粪池。还好教书先生及时发现阻止了他们的这一恶作剧。
总之,他对这二人没有一点好印象,甚至深感厌恶,于是道:“你们既然知道我的父亲是盟主,便该知道这方的天地归我家管。我自然有资格教你们住手!你们再不住手,我可就要出手了!”
吴履突然捧腹大笑道:“小傻子竟然说什么出手,谁给他的勇气?他莫不是看上丑女了?傻子与丑女倒也般配,哈哈哈……”
萧逸夫一听反而踩着小奴隶更加用力,冷呵呵道:“当年要不是我父亲有意退让,哪里轮得到你爹做什么盟主!论实力财力,你家都远不及我家!这些年也都是我父亲在忙着打理这方天地。你个傻子竟然说什么归你家管,真是傻人傻语。”
吴履紧接着附和道:“众所周知,盟主唯一的儿子是个傻子,让天徵道丢尽了面子。罢黜盟主选举新盟主势在必行。到时,那盟主怕是连副盟主的位子都没得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