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她家已经是两个礼拜之后了。她们家在江北站,离我的家也不算太远,如果是坐车的话,时间大约是半个小时,走路慢一点的话,应该是四十到五十分钟。我平时不怎么出门,不过三点一线的生活,多少和无聊沾了点边。
是个晴天,所以当下我决定还是走走路,算作锻炼而已。一路上从平房逐渐变成高层再到独栋的别墅。她把地址附在了那封信后面。从江北站第一栋别墅往后数三栋就是她们家。
一栋独栋的别墅出现在我的眼里,正值春日,一排排的樱花从墙内开到墙外,风从它们身边划过,贪婪地将它们从树上带到被称之为大地的终点。破碎是新生的约定,常常被吟诵的“落红不是无情物。”
在看到风吹樱花的场面,我多了份理解。
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苏然家。她们家的樱花开的甚是好看。花的排列方式是三到五朵为一束。伞房看上去装满了生命气息。一簇一簇的花开在季节里,花后面由白墙绿瓦建造的高墙。一条笔直的细沙路上铺了大理石阶。光辉从把树影落在墙上,姿态各异。门是双开门。我叩响了她们的门
“你来啦。”是苏然开的门,她穿着一身睡裙。在睡裙之上裹了一件小的外套。可能是春天会有时不时的妖风虎扑似的吹响窗,只要开一点缝隙,就张开它的大口一股脑儿的吹向人,只要不注意,感冒就来了。
“您来了。”说话的这位是苏然的母亲。她应该在三十岁上下,一双充满深情的眼睛望在我身上。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我这样告诉自己,但又想不起来。
女主人端了刚刚做好的苹果派,作为甜点招待。我把鞋脱在玄关处。苏然看着我,眼睛从我进门开始就没有离开过我。
“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我问。
“没有,只是觉得好看,就一下入了迷。”
我很少有被夸的时候,更何况是这种外表的表扬在我记忆里是第一次。
“真是抱歉,上次我女儿那样打搅你的生活,很过意不去,所以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