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并没有太大兴趣去管我的小说是不是可不可以改编成影视剧,所以原本的喜报就变成了日常聊天。大约分钟之后,这一种聚会就结束了。我想吃意大利面,可惜这家没有,两位朋友又没打算放过我,所以只好跟服务员要了个提拉米苏小蛋糕吃了下去。
回到家,爸妈已经吃过饭了。
进门之前,我看到好久不用的信箱被塞进一封信,封面上只写了端木圆子收。我看着,又想起镇雄说的那件事情。应该是某个人寄来询问改编事项的,只是这个年代,为什么还需要用信件呢?不应该是先打电话就可以面聊,然后在谈后续的事情吗?我拿着信进门,还没来得及拆开就被老妈喊过去帮忙了。帮忙收拾剩下的那些菜碗,人忙起来就会忘事。
那封信就像被遗弃的孩子一样丢在某个家里的角落。一天的工作已经让人疲乏无力,没有精力再去看一些像信件这种可能要废精神的东西。我躺在床上,看着屋外的天空。我喜欢看着天空发呆,即便是三十岁也是如此。尽管会被别人说幼稚,但这并不影响我。
因为天空有太多颜色了,初晨时的深蓝到朝霞时期的玫红,再到午休时期几近白色或者是被光晕染成的微黄,最后是太阳下山时候出现的酒红。弥漫着一种生命的张力。尽管我很渺小,但看得到这些,也不枉我来人间一趟。
就在看的过程里,困意伸出它的手逐渐地把我抱进它的怀里。我的眼睛被这让我感觉到安稳的手推进梦乡。
第二天晨起,爸妈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早饭也摆在我的书桌上。
我是会做早餐的,但是父母会一直把你当作孩子,只要有气力就会把你捧在手心里。这一点也是我和父母一直愿意住在一起的原因。因为我们并没有因为任何事情吵过架。只是我就好奇,为什么他们永远可以克服那些自然规律,然后笑眯眯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不带一丝困意,不带一丝犹豫。口里的早餐还没下咽,就一个电话进到我的眼睛里。
“圆子,来店里。有人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