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好歹也是司马家的小姐,淑女些吧!玉箫送过去了吗?”
“送了,还是放在裘衣上送的!”
司马孚:“……”
“三哥,不过我看那曹冲对我一些警惕,不会是看出了什么吧?”司马姝有些担心。
“早慧多妖,何况之前他经历了生死之劫,警惕是正常的,只要把箫送出去了便好了!”
司马孚拿起曹冲送的鹅毛,尺长鹅毛轻盈纯洁,司马孚却一把把它掐断。
随意把鹅毛丢地上,司马孚喃喃自语。
“呵,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他曹冲还不是在说我如同鹅毛一般轻盈,不值一提,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不过一孺子罢了!”
司马姝看着司马孚的眼神,心里不禁也有些害怕……
“仓舒,怎地如此之快就回来了?”周不疑起身,而周独夫等人都已经吃饱喝足了。
此刻太阳西斜,黄昏渐至,大地披上一层金黄甲衣,一眼望不到边的莲池,就如同西王母的瑶池一般,耀耀夺目!
“这司马家,有古怪!”说着曹冲把玉箫拿出来,递给周不疑。
“吾又不喜音律,可那司马孚却送我一支玉箫,奇也怪载!”
周不疑拿起玉箫,眼睛却阴沉起来。
箫箫嚣啊……
莫非这是什么暗语提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