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攀天莫登龙,走山莫骑虎。贵贱结交心不移,唯有严陵及光武。公子之大才,妾心向往之,不知公子可否为妾也做一首诗赋?”
曹冲脸抽了抽,你以为诗是大白菜啊!给你选一首诗,那应该是在《金瓶梅》还是在《西厢记》?
“仓舒愚钝,不晓男女之事,怕是写不出来!”
“咯咯咯!”司马姝捂嘴轻笑,刹那间的美貌倒是让曹冲也为之一呆。
“那我就不为难你了。”说罢从裘衣中拿出一把玉箫,递到曹冲手上。
不待曹冲拒绝,嘤咛一声便小跑出了会客厅。
拿着温热的玉箫,玉箫,小巧,小臂般长短,箫尾还系着小块玉圭。
给我这箫,是什么意思?吹箫?
曹冲摇摇头,自己怎么变得如此龌龊,古人说不定连吹箫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吧!
不过,送一把箫,又是什么意思?
曹冲头有些晕,夏侯威找自己,司马孚找自己,最后是一个司马姝送了自己一把箫,难道司马孚真的只是让自己认识一下司马姝?
没那么简单吧?
拍打着玉箫,曹冲无神的走出会客厅。
而在另一件屋舍里面,司马孚静静地跪坐在鹿皮绒上,而司马姝一脸郁气的走进屋舍。
从小大到大,哪一个男人见到自己不是毕恭毕敬,甚至还想要了自己的身子,那个曹冲倒好,掩饰不住的嫌弃。
你以为老娘看上你那副小身板了?
想着便嘟着嘴坐在塌上。
“怎么?姝儿不高兴?还是那个曹冲对你做了什么?”司马孚笑着看着司马姝,自己这个妹妹,可是很久没有吃瘪了。
“那个曹冲,不愧是乳臭未干,居然对我无动于衷!”说着恨恨的在塌上拔起了不少鹿毛。
“那个曹冲可不简单,虽然只是十三岁,可心智怕也不输我了!”司马孚感叹道,那种与人交友的娴熟手法,一点都看不出青涩。
“不解风情!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