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自己都差点迷失了。寻思马和这家伙一直跟姑鲁妹眉来眼去,烦人的紧,现下应该已经解决了,清除这个变量后,这下子姑鲁妹只能乖乖的跟自己回鹿儿岛城,远远望去却意外看到马和还好端端地坐在沙滩上,正望着他人畜无害地微笑,手中一把长长的倭刀,敲着节拍好整以暇地唱着歌,旁边扎眼的堆着十几把出了鞘的武士刀。岛津脸上的微笑倏然冻结,冲了过来怒问自己的部下怎么回事,只见得几人都低头不语。后头姑鲁妹慢了几步也跟过来,她硬是忍住想大笑数声的心情,开心的问马和道:『这是怎么回事?』马和笑吟吟的回道:『没事没事,这是几位倭人兄弟应该是想要跟我比划比划,你又不在,没人帮我翻译。我都说了,切磋可以,输了可要留下兵器,他们没听懂,硬是要动手,就变成你现在看到这样子啰!』
島津心知碰到硬爪子了,心念電轉反對姑魯妹詫道:『いかなる事?誤解ならぬ?』怎麼一回事,有誤會嗎?立馬換上了一副驚訝的臉!
姑魯妹心想你可以啊!轉得挺快的,剛剛不是還想要人財兩得嗎?便施施然道:『馬の故郷には武術の対抗練習に負けせば、すずろに譲なしと、えいかぬぞ。彼は先にことわらむと思へど、言の葉つうじずに申し訳さうらはぬ。』在马兄的故乡跟人比武输的话是要付出个甚么东西当彩头的,他本想跟你的人说明,无奈语言不通,真是不好意思。
島津心想還沒破臉就不妨徐徐圖之,說道:『さは言ふとも、武士の剣は命なり。返せるばかりなからむや?』雖如此說,但刀對武士來說是生命,可以請馬兄還給他們嗎?跟著微微鞠了個躬。
姑鲁妹照实译了,马和笑了笑,心想看在对方台面上的礼数周到,右足伸出连踢,十几把刀都准确的射向原本的主人,接过自家的兵器后,岛津家的武士们原本头皆微低,双肩略拱起,少家主交代的一点小事都没办好,不知等一下是否要被命令自行切腹,虽说这是武士的宿命,但总有些忐忑。島津不屑地瞄向自家人,知道這些人刻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