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自己的爹,你说我不疼嘛,至于地的问题,你放心,家里我才是一家之主,我说了算”,说完,爸爸就急冲冲的回家了。
一回到家,爸爸将双手叉在腰上,近乎歇斯底里的吼道:我不管,爹必须葬在松树田里,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妈妈骂道,你是哪根筋搭错了,回到家就发神病。你要同意你同意你的,反正我不答应。平时你爹妈就偏心,见不得我这家人,现在人死了,知道需要我了。我两个娃娃都没有给我带过一次,现在凭什么要靠我?平时疼哪个,就去靠哪个,我不信我不同意,哪个敢把人葬在我地里”。
这些话一直憋在妈妈心里面,爷爷去世后更是不能在外人面前提起这些事,趁着这个机会,一股脑把心中的怨气发泄了出来。
想到爸爸是个没有主见的人,妈妈又好言说道:我说你不要那么蠢,你又不是老大,有事肯定找大的,你不出这个头,没人会把你当哑巴,也不会说你礼数没做到位。再说宋义贵明显是拿软柿子捏,我们田上面就是老三的地,他怎么不说用老三的地来葬爹,还不是看你老实,你不要那么蠢”。
妈妈软话狠话说尽,爸爸就是要将爷爷葬在我们地里。眼见越吵越凶,眼不见为净,爸爸又去了奶奶的院子,将妈妈说的话,原原本本讲给了宋义贵听。
中午,妈妈气不过,没去上面院子。正在家中做着饭,宋家的高辈子宋仁毅走了进来。
“郑淑芳,你自己在做饭?你怎么不上去吃?”
“毅爹来了,快来坐”,妈妈说着拿出一把椅子,用帕子将上面的灰尘擦了一遍。
宋仁毅开口说,这次,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也知道我和宋仁树是同辈的,平时也处的比较好,这次他走了,你们这些当子女的,还是要让他入土为安才是。
看来宋仁毅这次是带着目的来的,妈妈将这几年在宋家受的气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从刚进门就被打,到自己差点喝了农药,从娃娃没人带到爸爸这几年不往家里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