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颗山水钱,要是换成稷下学宫文庙里的祭酒,那怎么也得抵得过一百坛,这笔账怎么也得记在老秀才头上,虽然最后那个冥原大圣剑修是老二给一剑斩了去,但亲兄弟还得明算账,人情欠归欠,但账还是要摆明了算的。
念及至此,范老成只觉得原本因为白白丢了的三张品秩极高的禁锢光阴流水的符箓的肉疼,竟慢慢淡了去,稷下学宫文庙里的祭酒可不是说偷就能偷来的,记得上次他嘴馋,趁着守庙贤人去听授学问的空档,顺手牵羊了一坛子祭酒,整整被追杀了月余,礼圣的弟子都是些死脑筋,不就是一坛子酒吗?
范老成不无怨念地腹诽着如今稷下学宫大祭酒礼圣,若是此刻让学宫弟子听见,只怕范老成又得逃之夭夭,寻常学宫弟子他是定然不会怕的,只是至圣先师养的那条畜生,着实让人头疼,上五境人物都不禁那畜生咬一口的,偷了一会酒,若不是范老成半路扔下了祭酒,只怕非得挨那畜生一口。
“唉,若是能把那畜生给打翻了,那狗肉可是有得吃了,这春和日丽的,来上一壶酒,一个狗肉香锅,那可真是神仙都不换啊!”
范老成自然只是想想,那畜生曾经连至圣先师都给追咬的如同丧家之犬似的,范老成肯定不及至圣先师,天下的狗肉随他吃,但心思绝对不能打到稷下学宫文庙看门的那畜生的身上。
稷下学宫的三大难缠鬼,礼圣老爷子,文庙看门狗,还有那个自诩最失意的读书人。
冯铁匠可没有范老成如此清闲,这龙场镇里,现在就属他最忙,北阳王朝的大宗不知道有多少山上修士想坐都坐不上的位子,徐炽三顾茅庐请冯铁匠去北阳王朝坐得山上大宗,但皆被冯铁匠给推了。
剑器司署的门槛都快给徐炽这个北阳的实权亲王给踏破了,但冯铁匠却始终未曾松动口风,但徐炽却丝毫嫌烦,每天如此,北阳王朝最大的山上宗派青虚道宗这个兵家宗派,给赵谦之一个阳谋整治的伤筋动骨,元气大伤,没有个百十年根本无法恢复,更何况,能跻身中四境的修士基本都被趁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