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事,你们这师生二人在这一点上倒是很相似。”
白鼎公谦辞道:“老夫年岁已高,也是有心无力,只是此子年纪轻轻,若无意功名,这满腹的才学实在让人觉得有些可惜。”
萧常毅对邵曦问道:“你既有才华为何无意功名?难道做官为朝廷效力不好吗?”
“回陛下,对我而言的确不好。上面被人管着,还要操心着下面,一个不小心不是被上面欺负,就是被下面坑,累都累死了,哪还有时间琢磨别的?一个厨子忙活了一天,别人吃得蛮香,他自己却吃得不香不臭的,这么活着岂不是很没意思?”
白鼎公“……”
柳行斋“……”
萧常毅听完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哈!直言不讳,比喻得浅显易懂,你的确是与众不同。”
白鼎公和柳行斋见圣上没有因为邵曦的话而生气,也是暗自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说这孩子胆子也太大了,说话一点都不避讳。
“两位老夫子说他们能放下各自的执念,决定共同合作开创治世新学皆是因你而起,可有此事?”
“两位先生学识渊博,才学深厚,就算没有我,他们也会想通那些道理,我只不过是提了个醒而已。”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如何为他们提醒的?可不可以将你心中的治世之论在这大殿之上讲与众人听听?也让我能够见识见识年轻一辈的学子是如何看待治世之学的。”
邵曦一听又让他讲这些东西,心中免不得又是一阵的烦躁,心说:“你们还有完没完?我不过是为了帮朋友娶到老婆多说了几句话,怎么现在惹这么一屁股的骚?”
可不愿意归不愿意,面前的这位可是皇帝,卷他的面子,那岂不是在卷自己的脑袋?
于是邵曦将之前与白鼎公和柳行斋所谈之言论,又在大殿之上当着众人与萧常毅的面又讲述了一遍。
讲完后,进行了一个阶段性总结。
“儒法两家学说的缺点总结起来其实就是两句话:儒家太追求积善积德,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