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严苛,看来琅琊县再也不用为税赋发愁了。”
看到刘晔不是很明白,糜竺解释道:“刘子鉴的珠山商队与我糜家商队来往密切,货物交易量越来越大,眼下他连我糜家商队都要征收全额商税,还有谁敢再像往年那样逃税避税?”
“他自己的商队会不会全税?”见惯了官场黑暗的刘晔很有想法。
糜竺沉思片刻:“以刘子鉴的为人,他定会率先做出表率,只有这样才能服众,此外,刘子鉴素有广施仁德悲悯爱民之誉,自去年八月直至如今,承蒙刘子鉴慷慨赈济而活下来的流民不下三万,由此可见,刘子鉴不屑干那些损公肥私的勾当。”
刘晔深有感触:“此人前途不可限量啊!”
糜竺哈哈一笑:“愚兄赞同子扬的预言,然而我大汉英才何止刘子鉴一个?为何如今没有涌现出任何治世之能臣?可见,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实乃至理名言啊!”
刘晔顿时无言以对,朝廷昏庸上下败坏,盗匪四起灾祸频发,大汉的前途越来越艰险了。
入城后,两人随商队进入南大街的糜家分号歇息,沐浴更衣出来,分号掌柜禀报说,县令大人昨日下午前往珠山乡巡视去了,刘府管家说家主明日下午才能回城。
糜竺和刘晔只好等待,用茶点的时候,糜竺询问肃立一旁的年轻掌柜:“满方,夏河城有何新鲜事?”
二十四岁的糜丰糜满方是糜氏家族年青一代中的俊杰,若不是出自旁支,以他的精明和才华,不会被放到这个偏僻的夏河城,而且五年没挪动一步,但他性格坚韧,聪敏过人,非常清楚家主想听什么,于是有条不紊地从容禀报:
“近日,本地大事有三件:一是废弃百年的琅琊古港疏浚完毕,长达五百步的防波堤开工建设;二是新成立的‘珠山商会’下辖的造船工坊,造出了使用三面大帆即可随意航海的三百石大船,在五尺海浪中航行依然平稳无比,传言一个时辰行船二十五里,直至昨日,此船已五次经过琅琊港外;三是……”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