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卍字符吗,就是感觉有点歪。”
普朗克随口说:“可能是某个新成立的党派,整个慕尼黑有几十个乱七八糟的党派,听说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李谕苦笑:“这可不是佛教的卍字。”
“对啊!”普朗克说,“李谕先生来自东方,当然认识。而整个德国,恐怕只有极少人知道卍字符。”
李谕说:“可能再过十几年,德国人民都会知道,欧洲人民也都会知道。”
普朗克笑道:“梵蒂冈的教皇绝不会同意,天主教根植欧洲这么多年,连新教和东正教都忍不了,怎么会来其他宗教?”
就是呀,此时谁能想到这个符号十年后会飘扬到柏林的国会大厦。
一战刚刚结束时,德国军方专门成立了一个部门,去调查如雨后春笋般的各个小党派有什么理念,小胡子同志受命去监视一个叫做德国工人党的非常微不足道的小党。
当时他们正在一个小酒馆集会,吵闹着什么“巴伐利亚州独立”之类的话,小胡子当场就忍不了,站出来痛斥他,然后说他们中了犹太人的奸计,接着发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
党派的领导见这个年轻人口才这么好,立马让他火线入了党,编号555,——其实全加起来也超不过100人,编号555完全是为了听起来好听,感觉人很多。
反正从此以后,潘多拉的魔盒被彻底打开了,小胡子会成为这个党的党魁,并改名为钠脆。
由于莱纳德接下来还要前往布拉格,所以李谕和普朗克、爱因斯坦直接赶到会场。
莱纳德以及斯塔克早就坐在长桌的一侧,表情非常严肃。
爱因斯坦坐下后,发现自己忘了带笔,于是对索末菲说:“能不能借我一支笔?”
索末菲从口袋中拿出一支铅笔:“铅笔可以吗?”
“谢谢。”爱因斯坦接了过来。
普朗克作为会议主持人,首先说:“同时在场这么多诺贝尔奖获得者,是科学界的荣幸,我们不要过于苛求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