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知道符识这话是什么意思，符华被亲手教出的弟子弑杀。
今天他用符识教给他的寸劲对付她，与那七个弑师的逆徒也没什么区别。
“对不起。”钟衍沉默着，进入蛊空间后第一次出声道。
“为了能活下去，能在现实和你相见，这是我不得不做的事情。”
活下去？现实相见？
符识听到这两个字眼微微一怔，随即嗤笑一声：“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装，不是现实难道是幻境？”
“我可是意识的律者，你扯出这种话没意义的！”
钟衍走到符识的面前，沉默良久，沉声道：
“小识无论你怎么想，我没有说谎。”
“若我们能相见，若你还能记得这一切......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没有任何怨言。”
看着钟衍微微湿润的通红眼眶，符识怔神。
钟衍的这番神态，她能够感受得出并不是在表演。
钟衍深吸一口气，颤抖着举起匕首，向着下方的猛地落下！
不多时。
昏暗的蛊空间逐渐崩溃消散。
惨白的光芒占据了钟衍的视野。
白光消散后，钟衍已经回到了宿舍中。
完成了最后一步，模拟器也终于开始发放起了奖励。
“叮咚！恭喜您成功通关本次模拟！”
“叮咚！恭喜您获得一下奖励：
——崩坏能抗性（黑）：足以在液态崩坏能中畅游
——识律的黑羽（紫）：识之律者权能的媒介，可通过黑羽使用三次识律权能，同时也是一种定位器，可以令羽毛主人感受具体位置
——一勾玉写轮眼（蓝）【崩坏能版】：通过崩坏能驱动，且根据世界法则调整一定强度，适用于本世界
——小黑鸢（黑）：一只有点特殊的小黑鸡”
对于响彻在耳边的声响。
还沉浸在亲手杀了小识情绪中的钟衍全然没有听到。
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