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没有胡说,人家当着她的面,说的都是事实啊。
她就是这么做了啊!
她能反驳什么?
她能解释的清楚吗?
“每个人,都有信仰,或者是一个人,或者是一个信念,”粗嘎的声音,压制着酸楚,我尽量平静地缓缓说着:“而为了这个信仰,为了这个人,为了那么一个信念,去努力实现努力争取努力得到的那些人们,至少不该被嘲笑。”
烟儿呆了下,上上下下打量了面前的顾寒清……这样的话,怎么会是一个无知低贱的女人说的出来的。也不知道,这跛子是哪儿看到的。
心底这么想,看我的目光,就更加鄙夷。
我说完,缓缓抬脚,绕过烟儿,一只手飞快的抓住我的手臂:“不许去,你必须在这里养病,到额头上的伤口好了为止!”
我缓缓抬头,看向烟儿的脸上,一字一字清清楚楚说道:“我要去工作,这与你无关。”
我看似绵柔,却把烟儿抓着我的手臂的手掌,生生掰开,再也不看一眼震惊的烟儿,抬脚往外走。
身后的烟儿反应了过来,抬脚就追了上去,我的脚不便,走路缓慢,轻易就可以被烟儿追上,我没有转过身去,只是听到身后追来的脚步声,边用她有些跛的腿往前继续走,边用她被大火熏伤的嗓子,缓缓却坚定说:
“你如果再敢来阻止我,我就给Ay姐打电话。”
比起用自己一命,在那暗无天日的监狱里,救了自己的小鱼,一个烟儿又怎么样?
烟儿也好,任何人也好……甚至,那个男人也好,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比小鱼更重要。
任由身后,那道只能恶狠狠瞪着她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任由烟儿气急败坏,却又不敢再真的上来阻拦自己,我一步一步,走出了医院。
烟儿没有发现,她眼中卑微的低贱的无能的人,她眼中什么都不是的顾寒清,比起她这个A大的优等生,走的更加从容,更加骄傲。
烟儿当然也没有发现,就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