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文皓随后向凌老爷子询问病况,才知道他其实也不算什么大病,只是每天都是全身乏力,头脑混沌的感觉。虽不是大病,但对老爷子来说,却是十分要命,他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批阅文件,更别提作出大方案的指导了。
可是,到医院作了全面的检查,却查不出有什么问题,各个科的最好专家均来会诊过了,同样找不出病源。最后,医生只能把凌老爷子当作艹劳过度、神经衰弱来处理,给他注射葡萄糖能量之类的滴液,但五天下来,却是病情依旧。
总结来说,是得了怪病。怪即是邪,牧文皓隐隐觉得其中有点问题,但什么地方有问题,他也不知道。
看看时间,午后四点过了十分,牧文皓考虑着差不多该告辞了,总不能担误老爷子太多的休息时间,正在这时凌老爷子开腔了:“又想吃饭了,小飞飞你叫张伯开始弄饭送来吧。”
凌柳飞点点头,咕哝了一声:“怎么总觉得最近爷爷像个小馋猫,每次都是没到点就提前嚷嚷了。”
凌老爷子老脸一红:“我也奇怪,住院这段时间,老惦着家里的饭菜,差不多到点心里就闹着慌。如果说馋也是一种病,我觉得自己现在是得了馋病。”
“爸你就别多心了,那有什么馋病,人在外面想着家里是很正常的心理,不就是和思乡情结同一回事吗?别复杂化了。”凌远图开解道。
这话很有道,凌老爷子微点了一下头。
听了这话,牧文皓心念一动,突然决定不走了。
他不认同凌远图的看法,馋,绝对是一种病,或者正是凌老爷子病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