铄的状态。
“小牧,谢谢你来探望家父,请坐。”
凌远图报以微笑,以表感谢,并示意牧文皓坐下。房间很宽敞,床边摆放着几张塑料凳子,专供亲人与病人交流。
牧文皓摊摊手:“空手而来,还望凌老爷子与凌书记莫怪啊!”凌柳飞这才发现这家伙这么不懂规矩,远远对他抿抿嘴。
凌老爷子摆摆手,不怪反赞道:“物在心里比物在手上更难得可贵,小牧有我年青时的洒脱啊,可惜我早生几十年,否则说不定与你是一对好伙伴。”
牧文皓谦虚地解释:“没有老爷子说的洒脱,只是拿不准买什么,故而不买而已。”
“宁愿不做,也不做错,这正是我一贯的风格。”
凌老爷子说得很认真,他没必要去迎合牧文皓,也毫不掩饰对这小子的欣赏。
牧文皓只有摸鼻子了。
凌柳飞却有了酸味,嘟着嘴说:“爷爷,你偏心,就没见你赞过小飞飞!”情郎被爷爷欣赏,其实她有点小开心,却故意弄点酸意出来。
“哈哈……”凌老爷子大乐,“小飞飞一回来,就把爷爷给乐坏了,乐进了医院,还敢要我赞你啊!”牧文皓与凌柳飞像给老爷子打了一支强心针,暗淡无光的脸现在也多了一份红润。
他只是随意的取乐,却令凌柳飞惊愣了一下,别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她回来的第二天爷爷就进了医院,以前爷爷身体虽也偶有不适,但在家给驻家医生开个方子调理一下就没事了,那像现在,住了五天的院还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
“爷爷变了话儿说小飞飞是你的克星,那小飞飞以后不陪爷爷就是了!”
凌柳飞跺跺脚,要向大厅走出。
“小丫头的姓子就是多。”凌老爷子朗笑着,拂了下花白的胡子,“你看,爷爷就这么迷信吗?”
凌柳飞这才停步,嘟嘟嘴在牧文皓旁边坐下来,闷不作声。
爷爷一向不迷信,还听他说在以前的征战中,曾在坟墓堆里住过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