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上,说要出钱出票买。”
“钢印都戳上了,我能同意吗?”
易中海听后颇感无奈。
这不巧了吗?
心中有已做出决定,但他仍习惯性地摆一大爷的架子。
“三大爷,这事你确实办得不妥。”
“不过柱子,你态度确实有问题,买卖不成仁义在,更何况三大爷还是你的长辈。”
“要我看,这事还可以商量着来,自行车又不是不可以卖,完全没有必要闹成现在……”
易中海话没说完,何雨柱却听不下去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道德绑架?
本来有理都能说成没理了!
“打住打住!”
“一大爷,您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
“前面说的还算勉强,可后面就离谱了。”
“三大爷那是来找我商量吗?”
“那根本就是明抢!”
“我话先撂这儿了。”
“匀自行车的事儿,我今天不会同意,以后也会不会同意!”
“三大爷有能耐自个买去啊,算计我家自行车算哪一回事?”
“要我看,就不能惯着他!”
“叫声三大爷是尊敬长辈,不然他算个逑?”
这话引起众人共鸣,围观住户纷纷点头赞同。
三大爷算计院内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过年强行给人写对联,收润笔费。
院里人孩子上学,他又吃拿卡要,最关键收了钱不办事。
普通人不敢出声,只能忍了,就当“孝敬”三大爷。
可今天阎埠贵竟算计到傻柱这硬骨头身上,那不是猪油蒙了心吗?
还好意思跟易中海告状,真是拎不清。
此时。
院内寂静无声。
众人都在思考何雨柱的话。
易中海也满脸震惊,柱子怎么这么不听话?
阎埠贵也在剧痛之下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