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易中海上来就一通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自作主张地给傻柱“擦屁股”。
要是平时还好,大家就当看个乐子。
可今天这事儿可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啊!
明明是阎埠贵不占理,怎么反让傻柱道歉?
果然。
何雨柱一口回绝。
“道歉,买新鞋?一大爷,这事可不成。”
“您得讲理啊。”
易中海瞬间看出不对劲,瞅了阎埠贵一眼。
只见后者悄然后退,脸色慌张又痛苦。
此时天空已经渐渐昏暗,但仍能依稀看出阎埠贵裤裆处有大姨父。
易中海连忙环视四周,一眼就看到了那沾着大姨父的尖石。
“柱子,三大爷的腚眼子……不是你弄的吧?”
此话一出。
阎埠贵后知后觉感到锥心般的疼痛,坐立难安,生不如死。
原本他长久伏案工作,患有痔疮。
今天这么一扎,那可是像捅了马蜂窝一样。
“嘶……”
阎埠贵疼痛之余,也羞愧得扭过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钻进去还不行,必须再来一车洋灰把缝填上!
完了,一张老脸今天是丢尽了!
与此同时。
围观的住户却被易中海的问题整笑了。
或捂肚,或笑出脸泪,或憋岔气。
“哈哈哈哈……”
易中海也尤为不解,望向何雨柱。
“柱子,莫非这事儿另有说法?”
“先说明一点,三大爷屁股是他自个点背坐石头上了,跟我没关系。”何雨柱先撇清关系。
随后板着脸解释:
“这事儿也不复杂。”
“我今天和舒婷不是买了两辆自行车吗?”
“然后三大爷也想买车,可能车行那边没新自行车了。”
“这不,三大爷就把算盘打到了门口的这两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