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以表朕意。”炫帝踱了几步,问群臣可还有本上奏?
“陛下,臣有本上奏。”第五祺出列奏道,“去岁冀州一带天降旱灾,许多灾民逃荒到京;加之关中一带又接连遭遇秋涝,两地灾民群聚于城东一带,致使疾疫蔓延,治安每况愈下,时有抢掠、盗杀之案发生,令往来客商人心惶惶。”
炫帝听后皱紧了眉头,对着陈业硕喝道:“陈爱卿,你奉旨赈灾已久,为何仍是这样?”
“陛下勿忧,”陈业硕缓步上前,“自上次朝会后,工部已搭建了临时帐蓬六十余座,安置了数百个老弱病残者;户部每日派人按时发放钱粮、施舍粥饭,又请了郎中救治患者,灾民早已人心稳定生活井然。至于个别盗抢案发,那不过是几个蟊贼流窜作案罢了。”
第五祺冷笑了声,复对着炫帝说,据他暗访,灾民虽有救济,可是大多数人仍是每日食不果腹。
炫帝问,这是为何?
第五祺瞅了眼陈业硕,说就怕有人打着赈灾的名义中饱私囊,使救助没有落到实处哪。
“没错,以往类此之事确曾发生过,”炫帝点了下头,问林弗有何对策?
林弗说,从长远计,他以为不如将这些灾民迁至河西垦荒戍边、累世定居,从而永绝此患。
“大人想得也未免太简单了。”第五祺语气沉重,“灾民逃荒到京已是背井离乡,要是再让他们西迁千里之外,路上一旦激起了民变,却如何应对?”
林弗听了一时闪烁其辞,不知如何作答。
杨嗣郎说,若细究此事源头,灾民多来自冀州,那可是褚漠寒的辖地。
第五祺说治乱必须查源;他认为灾民之所以不减反增,皆因褚漠寒在当地暴敛赋税,修筑雄武城、奴役百姓所致。
“这……”炫帝干咳了声,道,“上一次朝会,朕不是已责令他改过了吗?”
林弗说,修筑雄武城一事朝廷已有定论;褚漠寒虽有过错,可毕竟是为了抵御突厥入侵。
“没错,他也是为了朕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