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也难怪当时黄梅梅指认他就是禹州城纨绔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眼见着局势逆转,黄梅梅摇头,刚想要说些什么,就听得一声清朗的笑声传来。
顾长义与身侧摇着折扇的周宴一同前来,二人容色双绝,让多人一时间看花了眼。
“怎么今日玄武大街这样喧闹?”顾长义看向年瑞鹏,微微扬眉,略带几分惊讶道,“年瑞鹏?你怎么在这里?可是发现了什么异样?”
年瑞鹏颔首,将押着的黄梅梅给顾长义看:“她没有县衙手书,私自入京,并未还意图煽动百姓。”
“冤枉啊。”黄梅梅连忙挣扎,她瞧着那顾长义一身白衣,清秀儒雅,只当自己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挤到顾长义面前道,“这位大人,您可是年瑞鹏的头子?您可知道这年瑞鹏乃是神仙膏一案的年起的儿子?这样的人怎么也配在大理寺内工作的……”
“我知道啊。”顾长义蓦然将黄梅梅的话打断,“是我允许他在大理寺内工作的,怎么了?年瑞鹏认真卖力,已经协助我侦破了多个案子,我为什么不能将他招来大理寺?”
黄梅梅愣在原地,只有嘴唇在不停的翕动:“可是他……曾经有前科……”
“哦。”顾长义点了点头,“谢谢你告知我,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
黄梅梅有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她难以置信道:“您已经知道他身份如此特殊,还要将他留在大理寺内,大人,您是否也太过于不称职了?您如何当得起父母官这个称呼?”
气氛瞬间凝滞下来。
顾长义的眼神冷冷的落在黄梅梅身上:“你说什么?”
黄梅梅被吓到,然而看到周围这么多百姓,也壮了壮胆子,好歹周邈也是侯爷的儿子,区区一个大理寺的人,应该奈何不了她什么。
黄梅梅咬牙:“我说您,当不起父母官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