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围住,尽管几人还是死死押着黄梅梅,可左一句“毒虫”又一句“黑心”已经逼的这些官兵进退不得。
林杏清了清嗓子:“大家可还信我林杏?我林杏定然不会做出坑害大家的事情,绽芳华开业这么多日,各位在场的夫人小姐可有觉得脸上的皮肤变好了?”
“林杏,你少在这里转移话题,我们说的是你旁边那个妓子和我身后的这个黑心人!”
黄梅梅啐了一口,“现在又在这里打上感情牌了?没用!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我自然知道。”林杏深呼吸,尽可能的平心静气,“想必大家都是听说禹州城那一案子的,那大家可知道年起收买了那么多官员,做的如此隐蔽,就连那些用了神仙膏的人也都未有生出告发年起的心思,年起此事是如何败露的?”
这些人摇摇头,他们确实不知。
黄梅梅自然是清楚这件事的,她咬牙阻止道:“林杏,这件事就算是年瑞鹏告发的又能怎么样?他爹犯下的事情,难道他良心发现,他爹之前犯下的罪孽就不算数了吗?古人可是说过父债子偿的!”
“古人更说过不知者无罪!”林杏犀利道,“年家在年起接触神仙膏一物就已经足够显赫,年起所做这一切也并未有告知过年瑞鹏,后年瑞鹏察觉出几分蛛丝马迹,是他多方收集证据,才终于将年起捉拿归案。”
“年瑞鹏的亲人全都没有生还,他自己心中也多番负担,他将家产全部交出来安抚禹州城的百姓,这些还不够吗?”
林杏又道:“就算年瑞鹏不做官兵,有阮红袖在,他的日子也好过大部分人,但是他为了赎罪,特意求世子殿下从底层做起,誓要做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难道做错了事情,真的不能够赎罪了吗?”
“你们看现在年瑞鹏的面色,他当真过得是好日子吗?”
几人闻讯,目光全都落在年瑞鹏的脸上,只见年瑞鹏脸色比风吹日晒的农民还要黑,他脸颊已经瘦的只见骨头,但是身材却很是健硕,满是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