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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胡言!你对家中生意了解多少如何?敢信口雌黄?”
刚才还父慈子孝的两个人,眼下就撕破了脸面,年起更是直接破口大骂,一边还用余光不时的瞥一眼李延年。
“如果我说的是假的,那父亲着急什么?终归世子殿下会还你清白的。”年瑞鹏不疾不徐地开口,气得年起浑身发抖。
“我打死你这个逆子!”
年起解下腰带,抽在年瑞鹏的身上,年瑞鹏躲也不躲,就这样静静的受着。
虽说周晏喜欢看热闹,但这场闹剧实在无趣,周晏便挥挥手,让张平把父子俩分开。
随即他说道:“既然证据确凿,那就连证据一起送去京城吧,私开海上航线,这是归户部管,不归本世子插手。”
顶着李延年咬牙切齿的目光,周晏心情甚好,赞许的瞥了一眼年瑞鹏,随即吩咐张平:“一派人去年家,把年家所有账簿都包起来,再将年家父子送进京城,不得有误。”
随着周晏清越的声音落下,而李延年也沉默不语,年起就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他想拼一把,拉李延年下水。
可是最后看见李延年落在自己儿子身上的目光,还是忍住了冲动。
年家昔日荣华富贵不再,不能再没了年瑞鹏这个独苗,那年家就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
年瑞鹏收集证据,花了不少心思,所以周晏几乎不需要太费力就收拾好了一切。
按照大庆律法,儿子告老子是要先杖责十五大板的,年起看见与自己一同带上镣铐的儿子,骂道:“你个小王八羔子,以为这样就能安然无恙?我告诉你,你老子我做生意挣大钱,为的还不都是你们母子俩?就连你给小红袖的钱都是从我口袋里出的!忘恩负义没良心的东西!”
“那父亲就是这样回报禹州百姓的吗?”事到如今,年瑞鹏看着执迷不悟的父亲,心中几乎绝望,“爹,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搭上李延年,你就能高枕无忧?你就没想过李延年的背后还有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