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按照刘俭等人所言去附近查探,并去取附近的死尸作为证据。
安排完这些事之后,公孙瓒笑看向刘俭和刘备:“此事交给为兄处置,你们大可放心,至于这捉拿贼胡的功绩,待我进了县署,交接了公事,自会书信禀明府君,你们放心就是。”
说罢,命人将胡骑押解下去,与二刘继续喝酒。
其他的,一概不提。
刘俭心下暗道……果然,事情被自己想简单了。
刘备少年气盛,道:“伯圭兄,实不相瞒,我等不需县署赏赐,只求能有机会为大汉尽忠,方不负男儿之志,还请兄长相助!”
公孙瓒笑道:“玄德有这般志气,乃是好事,你放心,此事为兄记下来了,待翌日我进县署之后,再做计较。”
再做计较,这四个字可谓高深。
既不算答应,也不算不答应,让你心有不甘,偏又无法反驳催促。
催?催也是这四个字。
话都说到这份上,刘备也不好再追问,他颇郁闷的看向刘俭。
刘俭毫不在意,冲着公孙瓒豪言道:“多谢兄长,咱们满饮一卮!”
“好,这才像个汉子!喝!”
……
次日清晨,刘俭等人随同公孙瓒一起返回涿县,抵达后,公孙瓒自领人去县署上任了。
而刘俭和刘备则只能返回家中等消息。
一进家门,胡氏就将两人招呼过去,当着刘周的面,痛斥刘备。
“玄德,我让你在家准备成年礼,你却偷跑出去扯闲,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伯母管你不得?”
刘备恭敬道:“伯母误会,侄儿并非贪玩,只是……”
“莫找理由!我罚你去后舍牛棚思过十日,十日内,每日只准一食,你服不服?”
“侄儿不敢不服。”
“不敢?那要是敢,还是会不服了?”
“不、不是,侄儿服气。”
“母亲,此事与阿备无关。”
刘俭见胡氏责备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