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者闻言一惊,未待说辞,便见一把匕首深深刺进腹中,那净衣脸面凶恶,犹自用力搅了搅。
“包,包长老你……”老者勉强吐出几个字,却再没了力气,被净衣抬脚踢去一旁。
事发突然,电光火石,便是赵柽等人都看呆住。
只见那名唤吕丘的大汉目眦欲裂,忿声怒喊:“包同,你杀了孙长老!”
净衣冷笑道:“拿下!”
顿时他身后几十人如狼似虎扑上前,老者带来十几人哪是对手,人数抵不过对方,家什也不如,早就被逼到角落,刀枪架于脖上。
净衣哈哈大笑:“谁说是我杀了孙长老?”
吕丘不顾颈间流血,吼道:“恶贼,还不承认,如此多人都已看见。”
净衣走过去,狠狠一巴掌甩到他脸上:“把你们都杀了不就无人知晓?”
吕丘嘴角淌血:“你如何能瞒住谷中许多人!”
净衣笑道:“为何要瞒?欢喜窟来的奸细杀了孙长老,又杀了你们,我为孙长老报仇,再杀欢喜窟奸细,岂不妙哉!”
吕丘闻言立时愣住,哪料想这净衣有如此心计,不由挣扎欲动,却是被刀枪狠狠威逼,一时身上鲜血直流。
那一边,黄孤小声道:“公子,眼下却是个机会,我观他们虽人多,却好似没甚武艺……”
赵柽瞅一眼对面,那包长老正得意猖狂,便点了点头:“除了那净衣和老者带来的人,全都杀了!”
便也不用多少工夫,总是对方根本没有拳脚,洪七那般少年对阵寻常人都能以一敌十,且不说眼下武艺远超他的黄孤几个。
这厮杀又与七星会不同,仿佛剖瓜切菜一般,转眼打倒一片,欧阳北抓着净衣的头发,按倒在地道:“可怜人不难为可怜人,说得甚好,可惜你这厮并非可怜人!”
净衣瘫软,赵柽负手走上前,总是嫌他腌臜不去看,冲那傻了般的大汉吕丘一招手:“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