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欢喜窟无忧洞又有甚分别!”
净衣气得就要前冲,老者道:“包长老,你这是干什么?事情我已听清,这些人哪里像是奸细?你莫不是要把我们这些人与那两家恶门并列吗?”
包长老扭头道:“孙青河,孙长老,你又懂甚么,我说这些人是奸细,就一定是!”
“包长老,你这样说就有些……”老者旁边一名大汉开口,这大汉同样褴褛衣衫,打着赤脚,背着口袋。
“混账,吕丘你什么身份,我与孙青河讲话,又哪有你插嘴的份?”净衣喝道。
名为吕丘的大汉闻言脸色涨红,额头青筋直跳,却没有再言语。
老者孙青河道:“包长老,你我脏衣净衣间的恩怨,又何必迁怒下面人,我适才听那名小哥说了,乃是前来拯救亲属家眷,我们不帮衬一番也就罢了,却要硬污他们是奸细,看你模样还要打杀,这却是违了我们恶来之谷的初衷!”
净衣包长老闻言脸色阴晴不定,他偷眼看了众人后面的小娘,忽地哈哈大笑起来:“孙长老,听你如此一说,我心中倒是觉得有几分道理,亦是我糊涂了。”
老者点头道:“我就知包长老乃是个明理之人,我们恶来之谷尽皆可怜,那些被欢喜窟拐带的同样是可怜人,老朽以为,可怜人又何苦难为可怜人呢。”
净衣点头道:“可怜人何苦难为可怜人,不错不错,想不出孙长老还有如此见地,真是让包某佩服,对了孙长老,我适才忽然想到一事,想与你相商。”
老者见净衣听自家劝,不由露出笑意,道:“包长老何事相商?”
净衣叹气道:“乃是最近我想到个法子,可暂解决粮食不足烦恼。”
老者顿时愣道:“到底是何法?包长老这却是功德无量了!”
净衣道:“孙长老还请附耳过来,此事不宜泄露啊!”
老者心中急切,快走几步来到净衣身前,却听净衣低声道:“这法子容易得紧,想要粮食够吃,你们这些泥腿子去死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