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击败,击败而已,不是刺杀!”疾鹏君叫了两声,解释道:“这孩子十分敏感,认为寡人和她母亲都是被一个妖怪害死的。而你正好就是她心目中的妖怪。”
“这……真是没处讲理了。”陆离撇了撇嘴。
“寡人当然知道你不是。”疾鹏君鸟头一转,不知是否是因为脑筋与人类有异,突然转到了那包财帛上。它道:“那天咱们刚看到悦悦送财帛出去,转眼之间她送出去的财帛就全都被人偷了……这是否也太巧了?”
“真想给你两耳光。”陆离无奈地摇了摇头:“想过她身边的人么?某个侍女知道那是最后一批财帛,接下去就是公主出逃的戏码。出于恐惧,或者本身就是他人的眼线,都很可能暗中出卖公主殿下。”
疾鹏君点了点头:“悦悦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现在连身边的人都不相信。”
“所以古人说三人行必有一个缺心眼,还好我和公主殿下都没缺。”陆离道。
疾鹏君道:“所以寡人想啊,你让悦悦击败一回,反正又没什么损失。她是个善良的孩子,下不了手杀人。”
“你这当父亲的……其实根本不知道孩子的心思。”陆离叹道:“她父母双亡,弟弟被人接走,整个宫城之中没有一个人可以信任。这是何等的孤独寂寞和恐惧?她想学剑术,其实只是想寻求一种安全感罢了。至于是否能够刺杀我,根本就是旁枝末节。”
“咦,有时候你瞎扯得也挺有道理啊。”疾鹏君认真地思考了一下陆离的话,忍不住赞同道。
“不过我也好奇了,”陆离眉头一皱,“要说杀死一个国君,多少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某种私欲,达成某些目的。但是雅子夫人与世无争地生活在偏远的湖边,为什么要杀她呢?”
太后是有心杀死雅子的,但刚刚被陆离唬住,还送了白璧,决不至于那么快就反悔动手。而且太后要是动手,也没有必要伪装成殉情,这分明是在恶心自己。
疾鹏君道:“雅子是悲伤过度才为寡人殉葬的……悦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