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父亲在这里提点我?
“父亲,儿子可是有逾线之处?”南郭望虚心求教道。
“那倒没有,只是提醒你而已。你大哥那边我也是耳提面命,关照再三。”南郭志道:“你二哥死得早,三哥出仕齐国,蔡国这边只有你与远两人,更当呼应照顾啊。”
南郭望应诺。
南郭志到底已经年迈了,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时候不早了,为父先去睡了。你若是睡不着,大可以考虑一下:公子喜若是想谋篡国君之位,能有什么依仗。”
南郭望目送父亲离去,心中却道:公子喜不过是个庶出子息,不得先君宠爱,母亲地位又低,虽然学了一些法术,难道还能硬抢这国君之位么?他简直是不自量力啊!
……
“子梧先生,相邻二载,还是第一次见您屈尊来此啊。”
陆离停下正在吃烤鸡的手,从身边扯过一块已经看不见本色的麻布擦了擦手。
一个满面沟壑的老人迈着蹒跚的步伐走进不见门板的房门。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一直从门口投射到对面的墙上。
他本人却是佝偻得不足三尺,比之十来岁的孩童都高不了多少。
“别……”被称作子梧先生的老者缓缓摇头:“乱……给……人……起……名……字……”他的声调拖得老长,每吐出一个字都要呼吸两次才能吐出第二个字。这无疑是对忍耐力的最大考验,若是换个急性子的,恐怕早就挥拳相向了。
陆离有足够的耐心,他还能保持着笑意,道:“那么敢问老先生的尊号大名。”
“我……才……不……会……把……真……名……告……诉……一……个……方……士……呢……”老先生的脸上满是警觉。
“好吧,”陆离笑了笑,“那么子梧先生夤夜造访,所为何事啊?”
老先生边向前走,边缓缓道:“从……你……搬……来……我……就……想……要……来……拜……访……你……了……”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