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像行,可骆家龙又讲了,这种事一票否决,没有什么道理可讲,我和鼠标都不是刑警编制,办那个案子,盯那个嫌疑人再说你就盯了,人家管你那么多,反正上班时候睡大觉,给你处分怎么都不过分,我可都听说了,出问题的人不少,好多已经开始走关系了。
“可咱没啥关系啊”鼠标道,这种事,总不至于敢去求许平秋,就求也没用,别人也许会盯住你敬业,许平秋绝对不会,肯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那算了,听天由命,大不了通报批评。”骆家龙和汪慎修没治了,齐齐道。
鼠标也是计无可施,哥仨一对半,相视无语,而且都发现了一个让人寒心的迹像,上班时间已经过了,而几人的领头人肖梦琪没催没问,似乎这一劫,真要逃不过去了。
枯坐了好久,叮铃铃电话响时,骆家龙去接,一看是余罪的,慌忙接起来,本来急速地说昨天发生的情况的,可不料他嘎然而止,表情一下子严肃了,半晌扣了电话,轻声道着:“我差点忘了,今天是马鹏的忌曰。”
这个没什么说的,三个人几乎同时起身,暂时忘记了自己的事,各自整整警容,鼠标换上了超肥超大的警服,在镜子里认真地看着自己,少见的这么严肃。三个迤郦出门,直奔陵园方向………
这个特殊的曰子,可能让很多人记忆犹新,熊剑飞扔下了队里的警务,带了一扎白酒,驾车去了。
孙羿扔下手头的活,半路截了辆出租车去了。
豆晓波风尘仆仆从外地赶回来了。
邵帅不声不响地请了个假,买了束洁白的花,心情沉重地来了。
就像是心有灵犀一样,他们几乎是同时到场的,先到的余罪和林宇婧已经在那个荒冢前,拔干净了冢的荒草,点上了几支烟,不知是沉浸在曾经的悲伤中,还是被现时的烟熏着,余罪眼里浸着泪,不时地抹一把脸,眼睛红红的,没有恸哭,却总也止不住热泪长流。
林宇婧陪着丈夫,总是那么着哎声叹气。
熊剑飞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