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拖把,嘴里还啃着火腿肠的标哥正在干家务,一瞬间被两人撞破,他怔了下,然后厚着脸皮待之了:“笑,笑不了多长时间了,一会儿该尼马哭了……进来。”
进屋关门,笑声未绝,骆家龙赞着标哥,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乱找;汪慎修也嗤着着,标哥你打围裙这样子好帅哦,绝对能迷倒众妞,要不今晚穿这身试试去。
两人不说还罢,一说鼠标是悲从中来,一坐在沙发拍着大腿诉着苦:“老子活得伤成这样了,你们就别往伤口上洒盐了行不行快想想辙,尼马平时督察查岗,有问题都是通报批评,这回可厅长查岗,睡觉就够严重了,还特么把人撵出去了……哎哟喂,你说我装什么逼,还猜人家是开发商……哎哟喂,我这破嘴啊,悔死我了……真尼马把这指导员撸了,又得回片区查户口了……把我给愁死了,一夜没睡啊,指导员在家里就够没地位的了,要特么成了片警,我老婆还不得笑话死我……”
本来心里愁苦,可见标哥比大家更苦,骆家龙反倒不怎么苦了,他劝着道:“标哥,你想开点,兴许没那么严重。”
“就轻不了,分局长看你不顺眼都想给你穿小鞋,别说惹这么大的领导了。”鼠标惊恐地道。
“我觉得那么大个官,不至于和你一般见识”汪慎修道。
“当然不一般见识。”鼠标愁苦地道:“还用他出面吗人家秘书一句话,从厅里到局里到分局,谁敢不当回事。”
也是,这事难办了,说得汪慎修和骆家龙也心虚了,毕竟是哥几个前一晚回家太晚累得,然后集体睡觉,就说破大天,也不占理啊,再加上标哥这破嘴又唬又诈,这指不定挣回几双小鞋穿来呢。
“要不这样,咱们主动承认错误,争取宽大”骆家龙提议到。
滚,绝对不行,你把事实讲出来,错误会更严重的,出入娱乐场所,那违反禁令,本来通报,现在得改除名了。
一反对,汪慎修又出主意道着:“要不统一口径,就说前一晚蹲坑守嫌疑人,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