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字,只不过找找他们的笔迹而已,我想两位张公子应该不会拒绝仗义帮忙吧?”
张泰徵冷不丁想起之前明明是自己先出手,却被汪孚林坑了,成为楼外楼股东的那一次,再联想今天这遭遇,忍不住在心里哀叹事不同而理同。如果不是有张敬修三兄弟在场,他们勉强还能设法断尾求生,丢下秦三娘全身而退,可现在是显然不可能了,还要被挟持去做这种被父亲知道要被打得半死的事!他瞅了一眼张敬修张嗣修和张懋修,很希望这三人能够知道轻重,可三人却你眼看我眼,竟然没有一个人出口阻止。
“怎么样?两位能够为一个弱女子出头而找我兴师问罪,就没胆量给人一个真正的公道?要是这样,公报私仇,偏听偏信,这八个字传出去,两位都是世家大族子弟,这种名声背在身上绝不会好听吧?只要你们能有担当,继续帮人帮到底,我想这位秦三娘子会感激你们不说,我也可以和在这里的其他人给你们一句明话,今天这上门挑衅的事就此一笔勾销,绝不对外流传。”
张甲徵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被人逼得无路可走。他深知此时此刻不答应下来,不但别想走,而且还可能反而丢掉名声。他瞅了一眼张泰徵,见大哥正好看了过来,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后无声点了点头,他虽说心里满是屈辱感,但还是不得不咬咬牙答应。
这时候,秦三娘终于完全醒悟了过来。她在跟随张甲徵过来时就意识到,人家绝对不是无缘无故好心,只怕是要借此打击仇人,可她恨所谓的汪孚林入骨,因此想都没想就来了。如今一切真相大白,她原本已经万念俱灰,却不想她之前险些诬陷的汪孚林竟然不吝伸出援手,而且是这样莫大的人情!那一瞬间,她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能够做的唯有连连磕头,仿佛这样做才能稍稍表示感谢。
汪孚林知道张家两兄弟肯定恨不得再不见到秦三娘,便吩咐人去叫了范斗和李二龙送秦三娘回去,顺带去取冒充自己的那人字迹证据给张泰徵和张甲徵。等到这一拨不速之客离开,他方才笑着对惊叹不已的众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