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
“就是,这次刘巴和丹东那两个家伙险些被何四蒙了去,充军辽东,又是你亲自打点,这又不知道用掉多少钱,谁不说你仗义?”
“只恨朝中那些当官的瞎了狗眼。忠义勇武的压在污泥里,只会纸上谈兵的却都一个个蹦跶欢快!有时候想想。真为胡部堂不值!”
胡宗宪如今已经追赠了官职,官赐祭礼,再也不像当初那样祭祀一趟都得偷偷摸摸,就是这名头提起来的时候也得小心谨慎。众人被这话勾起兴头,忍不住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加入了进来。就在这时候,潘二爷方才开口说道:“其实我今天找你们过来,是为了一件事。虽说南京城里还有其他不少兄弟,但他们有些安家乐业,有自己的小日子,而各位兄弟却一直都没有固定的营生。我以前一直有心无力,这次却总算找到了一条路子。”
哪怕从前在浙军中打倭寇,并不是一帆风顺,有输有赢,有死有伤,可相比如今这潦倒没有半点安定的生活,不少人还是更加怀念当初那至少还有袍泽,还拿着朝廷军饷的日子。所以,潘二爷这么一说,当即有人好奇了起来,下一刻,潘二爷就继续问道:“各位可曾听说,从杭州,宁波,到松江,苏常,镇江扬州,浙江到南直隶这一条运河以及官道的途径各府县,原本混迹于街头的打行少了,而是多了镖局?”
镖局从最初的出现到现在,已经有一两年了,在场的浙军旧部中,却还有不少人没听说过,经身旁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解释,这才明白了过来。对于这么一种路子,当年就是打打杀杀出来的他们自然觉得颇为契合自己这些人,可终究还是有明眼人忍不住问道:“潘二爷,这种既保人镖,也保物镖的路子,咱们这些曾经打过倭寇的去做,确实不在话下,可这开镖局不止要人手,还要钱。租房子,备兵器,乃至于招揽生意等等,可都不容易。”
“我当然知道这并不容易,所以从前虽听说过,也从来没提起,这次是正巧与徽州府一位公子结识,这才觉得可行。”有汪孚林的嘱咐,潘二爷也知道小北在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