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些诗的纸,将其中他们这几个人的诗直接批得一文不值。
什么浅薄,什么无病**,什么苍白无神……清一色的都是他们几个蒲州籍士子的诗,至于其他地方文人所作的那些诗词歌赋,则是无一例外得到了很高的评价。如果到了这时候,他还不知道汪孚林那绝对完全是冲着自己来的,那就真的是傻子了。可是。杨博的三儿子国子监监生杨俊彦替他张目,又讽刺汪孚林虽是进士,却没有佳作传世的时候,却立刻就遭到了更加凌厉的反击。
“诗词小道,古今虽有不少一等一的词臣大家也是朝中名臣,但也有更多的酸书生只会在野评点国政,真正让他上去治理一县都治理不好!我没有著书立说的能耐,平时自然不像诸位这样动辄来上一场文会诗社。但今天既然评点了这么多附庸风雅之作,若是不拿出点东西来,想必诸位是不会服气的。”
从之前书坊竟然把自己要印的那些记述沈有容等人在抚顺关外亲身经历的底稿给送了回来。还说什么不敢得罪读书人,汪孚林就在心里憋了一口气——什么时候某些自以为是的家伙就能代表全部文人了?因此,哪怕今天带他来的新安会馆几个歙县老朋友程奎等人刚刚还在提醒他,杨俊彦的身份非同小可。虽只是区区一个国子监生,但毕竟是已故吏部尚书,赠太傅的杨博的亲生儿子,娶的还是王崇古的女儿,他也半点没有后退的打算。
去年殿试之后,往他头上泼脏水那场风波的帐还没算呢!他手里没锦衣卫。没东西厂,却还有徽商这条线,好歹他在淮扬盐业中借着程老爷做出了点儿成绩,而后又在各地大力铺开银庄票号,占了点股份,很多东西深深一挖,拔出萝卜带出泥,某些人那黑手就是想藏都藏不住!
更何况,看刚刚张泰徵这德行就知道,哪怕不是那舅甥俩主导,至少也少不了推波助澜。
“今天是不限韵,不限题目,所以各位每个人都拿出三五首诗词,也不管是不是平日习作,全都放上台让别人点评,那我也就拿几首诗给诸位品评品评。第一首,杂诗。浩荡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