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得到消息,说是觉昌安生死不明?事到如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李如松*地撂下一句话,随即就淡淡地说道,“我已经传信给辽阳副总兵曹将军,各处关隘也已经全都收到了相应讯息。想来这面向建州女真的辽东一线都会提高警惕。据说张部院之前正在广宁到辽阳的路上,说不定也会赶过来。”
跟着李如松匆匆赶到抚顺关的,除了抚顺游击林勇,还有苑马寺卿洪济远。面对自己不在期间发生的这一系列变故,这位洪观察可以说才是最最瞠目结舌的,偏偏还不能表现出来。而且他虽说对所谓逃跑事件比赵德铭和李晔要知情得晚,却总比李如松知道得多些,这会儿几次三番想要道破其中名堂,可一想到自己也算是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的一份子。甚至还被汪孚林挤兑,拿着范斗的事情把李如松硬生生耽搁在沈阳好几天,他就只能郁闷地闭嘴。
可他终究咽不下那口气。此时此刻便阴着脸说道:“汪孚林既然病了,之前又险些因为觉昌安和奴儿哈赤火并的事遭了池鱼之殃,那我们就去看看他吧!”
李如松当然也想质问一下汪孚林,这么个精明人怎么就偏偏让舒尔哈齐给跑了,听到洪济远这提议,他自是求之不得。他们两人都如此说,不过是抚顺关这小小地方半个主人的赵德铭和李晔又哪里敢违逆,只能带着这两位前去李宅。由于这里之前闹出了一次又一次事情,不用赵德铭要求。李晔就主动求了这位抚顺守备派兵帮忙卫护,所以一行人进去的时候。就只见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赫然戒备森严。
就连李如松,见到这种架势也不由得为之侧目:“这用得着吗?”
当然用得着!
无论赵德铭还是李晔,又或者是知道某些内情的洪济远,全都在心里如此回答。而在嘴上做出回应的,却只有李晔一个人:“大公子,这些日子实在是事故频频,是卑职求着赵守备派兵协防。万一汪公子真要在这抚顺关城有什么万一,那我们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听到这话,李如松也不说话了。等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