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让人提前预定了。”
“……”所以她刚才那么做,只是浪费表情吗。
季惟气呼呼跺了他一脚。
酒店里的塑料拖鞋很大,她穿上像鸭子的脚蹼,干脆光着脚往浴室里跑,热乎乎的洗澡水一从蓬头里冲下来,顿时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实在是太舒服了!
要是家里也能修个浴室就好了,那她就能天天洗热水澡!
等她洗好出来,庄呈昀已经不在房间里。
“人呢?”
她里里外外一通找,站在窗口擦头发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底楼那道熟悉的黑色身影,白色的羊绒围巾在路灯下显得格外皎洁,手指间红红的一点火光正不断明灭。
似乎是注意到她的视线,他快速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熄。
再回来,一身的寒气。
“快去洗澡,已经很晚了。”季惟并不说破,替他脱掉围巾外套。
手上动作一大,松垮垮的浴袍领子不由自主的便挣开了些,纤颈修长,雪色的娇房若隐若现。
庄呈昀蓦的敛眸,又有了种想下楼抽烟的强烈冲动。
“等等。”
季惟突然想起个要紧事,动手就把他身上的羊绒衫和衬衣也扒了,两三个月过去,本来就早应该光洁的后背,依旧是疤痕满目!
“不应该啊,你到底咋弄的!”他这伤口反反复复一直恢复不太好,可是也不至于糟糕成这样吧,假药都比神笔画的好使!
庄呈昀闭口不言,季惟掐着他脸,“坦白从宽,我这个药,绝对不可能失效的!”
“你想知道?”
“这不是废话。”
“等我洗完澡再告诉你。”
他越是故作玄虚,季惟就越好奇,躺床上翻来覆去没想明白,明明自从受伤后,每天都在抹的药,她还帮着亲自抹了好几回呢!
反正不管咋样,等明天她就重新再画一瓶给他涂上,要是没用,就继续画,还就不信了!
两人都没有带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