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乡下把式也拿不出手,怕你吃不惯,所以就是老头子下厨了,看来他的手艺还行。”
这说话间,人一熟络了,常妈也不拘谨了。
在旁边使唤道:“小闲,给你爸和李总把酒倒上啊。”
常闲“哦”了一声,拿出李东飞带来的酒,笑道:“今天咱们就借花献佛,把李总带的好酒给干了。”
“嚯!老西凤,这可是好酒啊!”
常爸从厨房出来,看到常闲手里的酒瓶,眼睛一亮,道:“今儿个还真是沾光了,这老西凤酒估摸着没剩下几瓶了,难得的东西,小闲,给你妈也来一盅。”
李东飞带来的不是茅台汾酒,而是陈年的西凤。
还是解放前的老酒坊“天顺德”罐装的老西凤。
他也是从他们家老头那里摸来的,老头那里也就剩了不到五瓶。
常爸把围裙解下,手擦了擦,过来坐下。
他端起杯子道:“李总啊,难得您带来这么好的酒,我就借花献佛,敬您一个,谢谢您对我们家这小子的提携关照……”
李东飞呵呵笑道:“叔儿,婶儿,您俩别见外,您是长辈,千万别叫我什么李总,那是外人的称呼,也别称您,我这晚辈担不起。”
“这么着,您二老啊,叫我小李啊,东飞啊,东子,飞子什么都成!”
他也端起杯子来,“叔儿,是我敬您。”
常爸也不矫情,乐悠悠的道:“好,京城爷们讲究的就是脆,没那么多事儿,那我就倚老卖老叫你小飞了。”
酒盅不大,俩人正好一口干了。
六十多度的白酒,虽然入口绵柔,但从喉咙到胃里,却感觉留下一道炽热的火线。
真正的入口柔,一线喉!
一口喝下去,不由得“哈”了一声,呼出一口酒气,连赞“好酒”!
常闲拿起酒瓶,给常爸满上。
李东飞也不客气,迫不及待的夹了一筷子肥肠,下一秒,就觉从嘴到胃吞掉了一块神仙肉,配一口老酒,毛孔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