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领导就更是显赫,大路货肯定是不能出彩的,所需的寿礼一定要符合身份,有来头、有说法、有讲究,才能在领导心里得一个能干的好印象。满足了这个深层次的需求,才能让客户眼前一亮,价格才能高。
帽筒则是量体裁衣的最适合蒋少卿身份职务的需求,而且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需求,他不知道,他的领导只怕也不会知道。
东西虽小,正是扰到痒处,运用得好的话,在领导那里的得分搞不好还要高于那个福禄寿,意料之外的惊喜总是比意料之内的欢喜来得猛烈深刻的。
所以蒋少卿不但要走了这个,还预订了单子。
常闲通过玉牌只是做了一笔好生意,通过帽筒却是真正结交了一个场面上的朋友,多了一份宝贵的资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当太阳逐渐升高后,似乎有谁突然把城市摇醒似的,城市的发条一下就紧了,汽车、摩托车、自行车猛然就多了起来,鬼市上的一个个摊位也就在太阳升起之前不经意间就散去了大半,仿佛被一只无形大手一把抓住扔到了哪个口袋里,霎时间就无影无踪。
常闲的摊位跟别人的不同,别人的都是满满当当,他的却是大猫小猫三两只。
但就是这么神奇,可能是货少吸引了某些选择困难症的顾客,后来竟然不知不觉中又出手了三件东西,得了五万五千大洋的进项。
这么零零散散算下来,今天卖出的钱,竟然也超过三十万了,让小常老板现金流量表上的资金成功达到了五十万的历史高度。
何况地上的资产表上,还有三件小物件,旁边的还有溥二爷的重资产,哦,还有那盏糊里糊涂的台灯,常老板掰着手指乐呵呵的,像老农查点自家菜地的收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