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祝寿的也都是豪绅,带着那些贺礼,诶呦,见都没见过。”严川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荷包,将里面的散银子、铜板都倒了出来,一个一个铺到炕桌上。
“这么多啊?川儿,别是你看见人家的贺礼……咱可不能那么干啊,咱只拿咱该得的啊。”祖母瞧见眼前的碎银子,得有一两半,铜板也得有二十个。
“祖母您说什么呢?按照报酬,我该得一两带十个铜板的,但是黄家老夫人觉得我席面做的好,叫管家多赏了半两银子,剩下的十个,是老夫人席上撒的红包。”严川笑嘻嘻的将这些钱放回荷包,交给祖父,这才放心的脱下了棉衣棉裤。
“外面雪下的真大啊,瑞雪兆丰年,希望明年啊,也能攒够钱,好给你娶个媳妇儿。”祖母把门栓上好,到厨房里拿了两个还带着热气的包子,塞到了严川手里。
“吃个包子暖暖身子。今日得早些睡,若是明日天晴了,县官那边又得来人去叫扫雪。”祖父叹了口气,按理说,官府的人拿着国家的钱,就该自己清扫官家的地,哪有叫百姓劳累的道理,这帮当官的都是蠹虫。
卯正二刻,严川拖着沉重的身躯从炕上爬了起来,晃了晃还在沉睡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外面的雪已经停了,要赶快把院子里的雪都清理好,不然官府来叫人,自家的又忙不完了。
天还未大亮,连仓库里的公鸡都没打鸣呢,严川悄悄走到祖父祖母的屋子,把炉子边上已经烤干的脏衣服拿走,反正都是要干活,脏或干净也无所谓的,只要干爽一点不那么冷就行。他拿起昨晚立在房檐下的锹,一点一点把雪推到墙边去,本来还在沉睡的大脑硬是被冷风吹的精神了不少。
“还我魂灯。”
严川被雪地里突然传出的声音吓了一激灵,以为家里进了贼,举起了手上的锹。
慢慢苏醒的小南山,被鼻子里灌的雪弄的发痒,刚想抬起手挠一下,就被严川一锹打晕了过去。
随着小南山痛苦的‘啊’声结束,严川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打的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