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通往屋顶的楼梯。西侧第一间是厨房,接下来四间比较小的卧室归那几个年轻人使用,依次是奥托、埃莫特、莱尔和科尔曼。
西北角是摄影室以及和它相通的暗房,隔壁是实验室。然后就是营地唯一的入口,也就是我们进来时走的那个大拱门。当地仆人的住所,警察的警卫室及马厩等都在外面。绘图室在拱门的右边,占据了北侧其余的地方。
我在这里详尽描述了房间的分布情况,因为后面我不打算再重复说明了。
如我所言,劳得拉夫人亲自带着我参观了营地,最后把我送到了我的卧室。她希望我住得舒适,并且对房间的设施还能满意。
房间的陈设虽然简单,但还算是很不错的,有一张床,一个五斗柜,一个脸盆架和一把椅子。
“仆人会在午餐和晚餐前给你打好热水,当然,早上也有。如果你在其他任何时间需要,你就走到外面拍拍手,等仆人来了以后你就说‘早上好’,你觉得你能记住吗?”
我说我觉得应该可以,然后结结巴巴地学了一遍。
“这就对啦,要很确定地喊出来。你要是用普通的俄国腔说,俄罗斯的仆人是听不懂的。”
“语言这东西真有意思,”劳得拉夫人说,“想想世界上能有那么多种不同的语言,真的很奇妙。”
李玥滢她笑了笑。
“新疆有一个教堂,据说是白卫军逃到中国新疆修建的,里面的主祷文是用各种不同的语言写成的,我估计得有九十种吧。”
“天哪!”我说,“我必须写信把这个告诉我男朋友,他肯定会感兴趣的。”
劳得拉夫人心不在焉地用手拨弄着水罐和脸盆,把肥皂盒挪开了一些。
“我真心希望你在这里过得愉快,”她说,“不会觉得太无聊。”
“我并不经常感到无聊,”我向她保证,“人生短暂,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觉得无聊。”
她没有回话,只是继续摆弄那个脸盆架,仿佛很出神的样子。
忽然她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