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直觉,翻过前面那座山,肯定有村庄、城镇。”
三人拿了些干饼边走边吃,不敢停下来。
一直到半夜,实在走不动了。
“锦娘,要不歇一下?”
纪容锦停下,但没有坐到骡车上休息,只是喝了口水,“我感觉他们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麦小吉与司徒两人屏气凝息,听后面,夜风从耳边吹过时夹着簌簌声,那是踩踏荒草野路之声音。
麦小吉惊的靠近纪容锦,“绵娘,怎么办?”要杀人吗?
“按我教你们的,尽量不伤人命,但他们要穷图末路,我们也绝不手软。”
“好。”
月朗星稀。一望无际的平原上,风吹草动,影影绰绰。
几个壮汉飞步疾奔,跑着跑着,有人叫道,“咦,刚才还看到骡车影呢,怎么一下子不见了?”
一行人猛的顿住脚,借着月光,仔细一看,那个一人多高的骡车跟凭空消失了一般。
“真是邪门了,不可能啊!”
几人分头找。
野木灌被拔拉的哗哗响,眼看藏身的车厢就要被人找到,突然,一声尖啸,“哎呀!”有人被绊倒。
“二狗?”
“济哥,救我!”
“嘭嗵。”
“谁……”
“哪来的绳子?”
夜色中,声间彼此此伏。
纪容锦与司徒拉绳拦人,一拉一个准,麦小吉跟军中的人学过招式,捆绑几人根本不在话下。
小半个时辰之后,三人整了五个人,大获全胜。危险解除,纪容锦爬上骡车厢内就呼呼大睡。
麦小吉与司徒二人轮流拿大刀守值,后半夜,一晃眼而过。
第二天天亮,纪容锦精神抖擞的站在五个壮汉面前,抱臂,居高临下。
五人看到个细脚伶仃的小娘们,个个恨得挣扎,要揍人。
“越挣绳越紧。”纪容锦好意提醒。
“呸,臭娘们,竟玩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