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先生。”纪容锦狡黠一笑。
司徒神情复杂的望了眼面前小娘子,又朝不远处一直盯着他们骡车的几个壮汉,心道,不为别的,就为这显眼的骡子他们就该远离这群人。
“好吧。”他点点头,看到麦小吉补水回来。
骡车厢底下藏着干粮,三人没招摇,跟其它人一样喝水嚼草根,只是他们喝的水是煮开的水,一路上,三人没生病,就是白开水的功劳。
麦小吉很快吃好,又赶紧割草喂骡,让它稍作休息,下午两点左右三人又上路了。
一直想抢骡子的几个壮汉望着越走越远的三人,“要不要跟上他们夜里偷袭?”
“他们有弓箭。”
在这个时代,铁制用品不仅稀缺,而且管制很严,十家之中有五家能有一把切菜的刀就不错了,这三人居然有弓箭,看起来不简单。
但那头骡子实在太诱人了,“走,跟上去。”
夕阳西下,天色慢慢暗下来,麦小吉问:“前面找块平整的地方我们就停下来。”他驾骡车。
纪容锦说,“今夜,我们不停。”
“啊……”麦小吉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什么?”
她坐在车厢口,仰望星空:“今天月色很好,不影响行路。”
“可……骡子累的呀!”
纪容锦从骡车上跳下,“那我们就步行。”
司徒来见她跳下,他也从麦小吉身边跳下,“你担心那几个壮汉?”
“嗯。”纪容锦没否认。
“原来是这样啊。”麦小吉也从车上跳下,拉着骡车走。
她说道:“越是到终点,人心越浮动。”
司徒来捋须,“从未知走到终点,终点也不过就是多了条河流,其它什么也没有,一头有生产价值的骡车值得他们杀人放火。”
“什么,他们还要杀人?”麦小吉吓得连连朝后看,好像看到鬼火一般,脚步越发快了。
有人理解,真好。
纪容锦舒服的叹口气,“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