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布满了黑压压一片死人蛟,再仔细一看,那些死人蛟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粘上了,动弹不得。
我一闻味道,就知道对方鸡贼,用的是掺了蜂蜜的黏胶,看来是知道这里的情况,有备而来。
一个脚印子印在了一些被踩扁了的死人蛟上面,我拿着脚比了比,跟我的脚差不多大,估计得42号左右,女人大部分没有这种脚,得是个男人。
而看着鞋底的纹路,应该是个款式时髦的运动鞋,所以这破障子的人岁数应该也不会太大。
我就又不明白了,既然男人不能下蛊,咋让大姆妈中招的?结果一问之下,才知道男人是不能养蛊,如果男人从养蛊的这里取得了蛊苗子,也是可以下在别人身上的。
“真要是进来了年轻男人,那我们可怎么办!”降洞女们全急了:“头脸不能给男人看的。”
“逮住了,就不能让他走。”
“要走也可以,眼珠子留下来。”
卧槽,幸亏老子因为后背上的东西被奉成了“蛊神”了,要不老子进了这里,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我兄弟”咋就有这种特权呢?他在峒子里可跟自己家一样。
这会儿又有降洞女跑过来报信,说大姆妈的房间里被人给翻乱了,闯进来的人八成是想着偷东西的。
这倒是可以理解,如果这个闯进来的外人之前真的吃过降洞女的亏,一来第一件事儿,那肯定就是来找蛊的解药,我忙问谁对大姆妈的房间熟悉,丢了什么东西?
她们互相商量了一下,说药蛊不见了。
药蛊……药蛊按说是“我兄弟”拿走的,也不知道他刚才跟“大姆妈”的交易完成了没有,他又是怎么跟大姆妈分开的。
“我兄弟”还没找到,又特么来了什么“外人”,也真是日了狗了。
“那就找,看看那个外人到底想干什么。”我说道:“分头找。”
一群降洞女答应了下来,就各自去搜寻了。
人生真奇妙,刚才我自己才是被她们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