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就麻烦了,知道“我兄弟”来头的,目前也只有大姆妈一个,她成了个植物人,谁来回答老子的问题?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个降洞女大喊起来:“不好了,障子那边出事了,有外人闯进来了!”
外人?难怪呢,难道是所谓的“外人”给大姆妈下的蛊?那我得赶紧把外人给找出来,给大姆妈解开蛊,“我兄弟”的关键还没问出来呢!
还没等我想出什么所以然,那些降洞女因为大姆妈给倒了,冷不丁全拿我当成了个主心骨:“蛊神大人,要是仇家上门,你可得给我们做主!”
眼瞅着这么多美女拿自己当个依靠,那个男人也不可能拒绝啊,我只好问道:“你们招惹了哪些仇家?”
这些降洞女一听,七嘴八舌的就开始说了起来:“前些日子蓝家村的大叔公二儿子瞧上了咱们峒子里的姑娘,被下了羊毛蛊,大叔公倒是扬言说来报仇的。”
我稍微有点印象,这里的巫师是被称为大叔公的。
“大叔公那不算啥,上个月村镇里大集,给一户人家做了买卖,却没给咱们结清楚了账目,估计现在他们身上的蛊也该闹起来了。”
“这些鸡毛蒜皮算么子哦,莲花山的赶尸匠不是跟咱们也有梁子嘛?”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么多女人叽叽喳喳一吵,吵的我脑袋疼,在仔细一听,从鸡毛蒜皮到灭门惨案,要不说她们邪呢,哪儿就能得罪了这么多的仇家!
而这一笔一笔的明细账,都在大姆妈那里记着,现如今大姆妈遭人暗算,威名赫赫的降洞女们显然也是群龙无首,一个个热锅上的蚂蚁似得。
“行了行了,”既然仇家太多,我就问道:“你们说障子被人给破了,有什么线索没有?”
“蛊神大人,我们领着你看看去咯!”说着簇拥着我就带我往峒子口上让。
别说,叫谁想想,这花团锦簇的感觉不爽?
莫名其妙的被推让到了峒子口上,一瞅什么是障子,顿时吓出了我一身白毛汗,只见一排栏杆上